暑假我在家里的山庄种花草, 结果我资助的贫困生假扮成富二代带着同学闯入, 他还训斥我这个下人赶紧滚,他要请同学避暑。 看到他如此信心满满, 下一秒,我将整个山庄的温度上调到了六十度, 希望你们在我家过得开心。
作为培养出无数清北学生的金牌班主任,我竟在开表彰大会时穿越到了一个农村小孩身上。 脑海里浮现的神秘声音告诉我:不考大学,就得死! 这有何难?考个大学而已,难得住我这种高材生? 可后来我才发现,考不考得上大学,和智商没多大关系,而是看人心。
晚宴上吊灯碎裂。 老婆抛下我,奔向了实习男秘书。 她向来淡漠的脸上挂满了柔情, “云洲,危险来临时我终于发现,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。” 恍惚间,我被跑来关心男秘书的女儿推倒, “别在这里碍事!你林家女婿的位置迟早是云洲叔叔的!” 看着不远处幸福的一家三口, 这次,我是真的累了。 这林家上门女婿爱谁当谁当吧!
我和沈巍巍做了半辈子的怨偶。 发生车祸时,我们都看着彼此,用最恶毒的话希望来生不要再遇见对方。 她恨我用婚姻捆绑住她,让她失去了去进修珠宝设计师的机会。 我恨她整日惦记白月光,连一个孩子都不肯给我。 而我们在对彼此的怨恨中,重生了。 我们在人群中对视一眼,毫不犹豫地转身各自离开。 再次相见,是在八年后的慈善晚会上。 光鲜亮丽的沈巍巍,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灰头土脸的我。
苏凌菲为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。 在她竹马确诊癌症那天,她竟狠心给我灌了一味失忆药剂。 “楠瑞,我想陪徐瀚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,你给我七天时间,” 在这七天里,他们享受蜜月,沉浸在二人世界,甚至相约来世再续前缘,却无人在意我的锥心之痛。 七天后,苏凌菲满脸痛苦地跪行到我面前,声泪俱下地问我, “明明药效只有七天,你为什么会忘记我一辈子。”
临近婚礼,苏念安通知我,婚礼取消。 因为,她要嫁给我资助多年的贫困生。 她疼惜他身患绝症,怕他到死还没感受过婚礼。 可她忘了,我为这场婚礼筹备六年之久。 她更忘了,她曾答应我卧病在床的爷爷,这辈子非我不嫁。 “我和子墨结婚只是做戏!你就不能大度点,让让他吗?” 我看着她大义凛然的说辞,突然就笑了。 梦醒时分,我两眼通红,连夜烧掉了密密麻麻上百封的情书。 跪在爷爷床边,恳求退婚。
我和绿茶同事被困火海,性命垂危。 绿茶同事抢站在最安全的角落,推搡我堵着门,打电话和刚怀孕的老婆哭嚎。 “老婆!好大的火,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,你快来救救我!” 谁知十分钟后,赶来的却是那个说马上下班,要给我做豪华大餐的老婆姜悦。
媳妇和村里一个泼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被大队长发现了。 我去叫人的时候,她衣服还没有穿好,轻声安慰着一旁面色不愉的男人。 “天恒做噩梦了,我过来陪陪他,你别想太多。” 如果在以前见到这样的场景,我一定会声嘶力竭的质问她。 但这次,我不想再听她敷衍的回答了。 我平静地把她接回了家,不发一言。 大队长神色复杂的看着我:“你家媳妇真是……” 我摇了摇头:“以后我和她没关系了。” 回到家后,我给我娘寄了一封信。 “和叶知青家的那门亲事,我同意了。” “三天后,我会回家。”
生日当晚,老婆告诉我要带着女儿一起参加同事聚会。 可我却在她白月光的朋友圈见到了他们三个人在做烘焙的合照。 配文是:幸福美满的一家人。 我将给她们做的饭全部打翻进了垃圾桶,签好了离婚协议书。 老婆回来看到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, “我们只是发个朋友圈而已,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!” “一个大男人,这点玩笑都开不起。” 女儿也轻蔑道:“我们还特意给你也带了一份点心,真不知好歹。” 我无声苦笑,她们似乎忘了我对里面的坚果过敏。 我很确定,孩子和老婆,我都不想要了。
表弟把他女朋友丢在我家,可那女人是个瞎子。 作为亲戚,我是留也不是,不留也不是。 这天我跟女人说:“等过几天有空了,我就送你回家。” 当晚,女人就站在我房门外糯声道:“马哥,我想洗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