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行员丈夫把寡嫂带回家属院那天,身为军医的鹿聆向上级打了两份报告。 一份离婚协议。 一份援藏申请。 回到卫生院后,鹿聆拿起办公桌上的日历,用笔圈出一个日期。 半个月内,她只要拿到傅砚辞的签名,就可以摆脱这对叔嫂带来的折磨。 鹿聆轻抚微隆的小腹,挣扎良久,还是落笔在流产知情书上签下名字,然后亲手交给妇产科主任。
1985年夏。 一早,送信员从帆布包里掏出给景禾的信。 “同志,是从英雄陵园寄来的,快看看是啥要紧事。” 景禾签收盖章,拆开信封,第一句话就是。 “有位周怀同志自称是您丈夫,正在四处打听您的住址。” 景禾哭笑不得,只当是陵园的同志弄错了。 毕竟周怀,都去世七年了。 可第二天一早,景禾要去文工团时,刚推开院门却愣在原地。 院外站着的男人,赫然是她 “死” 了七年的前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