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患了严重肺病,医生说我等不及尸肺了,要家里找两个人给我活体捐肺。 我冷笑,医生根本不知道我的家人都是怎样的畜生。 丈夫要和我离婚,妈妈不愿付医药费,大伯想拿我配阴婚,舅舅要卖掉我的眼角膜。 想问,我该去哪里找两个人给我活体捐肺?
攻略女主成功后,我禁不住她的苦苦哀求,留在了任务世界。 我退出娱乐圈,并为做她坚实的后盾她。 可当听说她的白月光要回国后,她的双眼开始放光。 只因眼睛放光我提出离婚,她觉得我无药可救。于是和孩子冷冷望着我。 「陆泽,你现在一无所成,离开了我,谁还会跟你。」 「老男人,你只会像米虫一样待在家里让妈妈养,有什么资格生帅气叔叔的气呢?」 后来我真的离开了,她们发疯似的找我,求我回去。 可我那时早已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,再也回不去了。
对家小花绑定了转移系统,把她和我男友欢好的感受,全都转移到我身上。 颁奖典礼前夜,小花在跟我的男友翻云覆雨,我却在隔壁房间痉挛抽搐到内出血。 小花靠着迎合男友的特殊癖好上位,资源拿到手软。 而我却满身伤痕,最后被网暴“私生活混乱”,错失影后。 再后来,我被两人联手折磨致死,全身骨头没一块完整。 重生回到颁奖典礼前夜,这一次我看着镜中浮现的吻痕,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。 “这次,该换你们身败名裂。”
我参加了一个保密项目,三年不能回家也不能和家人联系。 临出发前,父母和哥哥信誓旦旦保证: “你就放心去工作,小晴也是我们的孩子,我们保证会照顾好她的!” 三年后,我收到闺蜜发给我的照片: “你女儿太懂事了,我逛街的时候看到她在服装店勤工俭学,你回家可得好好表扬一下她。” 照片上,女儿穿着导购的衣服,正蹲下身帮客人穿鞋子。 我感叹几年不见,从前娇生惯养的女儿也能放下架子吃苦磨炼了。 不过我仔细看照片的时候却发现照片里的女儿眼睛红肿,像是刚刚哭过。 衣服上也有污渍,像是一个脏兮兮的鞋印。 更让我惊讶的是, 女儿面前那个浑身名牌的客人,似乎是我的亲侄子。
当顾哲又一次带着初恋独自参加宴会的时候,我向他提出了离婚。 他看着我的腿,调笑:“颂月,你忘了自己是个不能下蛋的残废了吗?” “没有我,你连医药费都付不起,你该知足。” 我没忘,是他忘了,他借着和我这个残疾灰姑娘结婚的新闻才挽救了顾家的名声。 他也忘了当初说过爱的我是的灵魂,承诺永不变心。 现如今,他却转头嘲笑我是个不能下蛋的残废! 他明明说不爱我,可看到我三年前的B超单后, 却神情癫狂地抓着我的肩膀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是孩子的父亲!”
我死缠烂打追求了时和辰数年,终于如愿的嫁给了他。 他当时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:我一定会尝试着爱上你。 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他的心底一直住着个小青梅。 我是知道的,但我坚信,不过是时间问题,他终究会爱上我。 婚后,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时和辰,五年来始终如一。 可是,他对我依旧不冷不热,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稍微流露出一丝热情。 在得知他小青梅回国的那天,我知道一切该结束了。 于是,我默默地签完离婚协议书,悄悄的离开了。 当我消失无踪后,时和辰疯狂地给我打电话, “青黎,你去哪了?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。”
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,我一刻都等不及冲到了公司,想要告诉顾存西。 却在门外听到他和私人医生打电话的声音。 “怀孕了?怎么可能!我从来没停过她的避孕药,她那病娇的身子有什么资格怀上我的孩子?别给我生个残缺儿!” “她下次再去产检,你就说胚胎发育不良让她把孩子拿掉!另外,把雨彤做产检的日期发给我,我想陪着她。” 门把手上的凉意顺着手钻进了我的心窝,阵阵寒意刺痛我心扉。 可等我真正打掉孩子远走他乡后,顾存西却追到了国外, 跪求我再爱他一次。
我和妹妹都是贫困生,临近大学毕业,却遇见了一位富家千金做室友。 给她买饭500元,陪她逛街1000元…… 但是假清高的妹妹不屑一顾,告诉我这都是资本主义的肮脏钱,让我不要为斗米而折腰。 可她转身拿着我的创作吸引富二代,坐在豪车里谈笑风生。 她还不断打压我事业发展,说受苦受穷才是平凡人的一生。 而我,最后因为交不起房租,被活生生冻死在寒天雪地里。 重来一世,我回到了千金小姐来到我们宿舍的那天。 这一次,我不仅要彻头彻尾地摆烂,还要抓住这泼天的富贵! 可是看我越摆烂越有钱,妹妹终于忍不住了。
攻略江御的第十年,儿子也发现了只要我死,时间就会重置的秘密。 后来只因江御的初恋缺席了儿子的毕业典礼,儿子就用奖杯在我头上砸了几十下。 “你滚!都是你害林阿姨不能来的!” “你这个只会用卑劣手段的攻略者,不知道用那些肮脏的手段跟过多少人!” “被你生出来简直是我的耻辱!” 看着恨不得踹死我的儿子,我苦涩一笑。 他不知道,系统能量已经耗尽。 这一次死亡,我就是真的死透了。 弥留间,我听见一道遥远久违的声音—— “医生,有心跳了!” “老婆快醒醒!我终于把你带回来了!”
我陪着女友吃了三年的苦,终于熬到了她功成名就。 后来,身价千万的她向我提出结婚。 我却果断和她分手,没有一丝犹豫地离开。 女友错愕地拦住我,“为什么?” 我平静地望着她,“我一个人沉溺在过去太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