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莓挞
京圈里无人不知,我和沈长凛是一对出了名的疯批夫妻。
一个狠,一个疯。
我看不顺眼的,他亲手碾碎;
谁动了我一根头发,他连命都敢押上赌桌。
我一直笃信,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,生同衾,死同穴。
直到那个叫曲婉心的‘哑巴’卖花女,像一缕猝不及防的风,悄无声息地钻进我们密不透风的世界。
她不争不抢,却在每一次沈长凛为我扫清障碍时,递上一捧她亲手扎的玫瑰,和一个温柔的笑。
就那样,一点一点,让沈长凛彻底陷了进去。
第十次收到两人亲吻的照片时,我没像往常那样摔东西发火。
我只让人把曲婉心“请”到了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