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盖棉被
音乐学院保送名额确定前一天,我被劫匪绑到废弃工厂折磨了一天一夜。
获救时,双手粉碎性骨折,浑身被血浸湿。
妈妈抱着我痛哭流涕,一夜白头。
哥哥发动人脉关系,找最好的医疗团队为我医治。
昏迷前,我听见哥哥放轻声音道:
“妈,就算你想把保送名额给若瑶,也不至于找绑匪把小絮打成半残吧?她的手变成这样,怕是再也不能弹琴了。”
妈妈温柔地替我擦拭身上的血迹,语气却冰冷刺骨。
“小絮在学校经常欺辱若瑶,为了让她长长记性,也为了若瑶有一个好前程,我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“以后小絮会继承我的财产,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,也算是我对她的补偿了。”
我躺在病床上,如同坠入冰冷的地狱。
这样的家人,已经不值得我留恋。
既然如此,那我离开就是。